p;他仰头对上燕君安,咬牙切齿道:“别以为你是个破教习就在这跟我耀武扬威,你知道我阿姊是谁吗!”
燕君安定定瞧着他,说话始终不疾不徐,缓缓如流水般:“我不管你阿姊是谁,辱骂朝中要员,轻则流放千里,重则砍头,你知道吗?”
很明显,陈少安不知道。
他退后两步,审视燕君安,却有些底气不足了,结巴道:“你别吓唬我!总之我不搬。”
似是而非的回答就已经证明他开始投降,却仍要嘴硬。
但燕君安并不打算就这么轻饶他。
燕君安点点头:“现在不用你搬,回去吧。”
许是如此众目睽睽之下,陈少安下不来台,他忽然失去理智一般,不仅不走,还要往石阶上去,众人见他怒气冲冲的模样,皆是退避三舍,不时有官家朝这边窥视,有人顿足注目,眼神带着探究与好奇。
燕君安的笑意忽而消失,眼神渐渐浮上旁的深意。
谢彦辞看的清清楚楚,他指尖动了动,忽然扬声对着陈少安的背影道:“回去吧。”
那双冰冷的眸子中漆黑一片。
燕君安蹙了蹙眉,抬眼看向谢彦辞,双眸暗流涌动,但是谢彦辞知道,那绝非谢意,是杀意,是一种经过凛冬,经久不消的杀意。
燕君安眸子颤了颤,变回原先的一派作风,嘴角笑意清浅,仿佛刚刚不过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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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我说,就是燕先生太好脾气,要是我,早给他抽一顿,让他知道我姓甚名谁不可!尊师敬长都不懂。”
文时月和沈惊晚撑着需要席地而坐的毯子,缓缓平铺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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