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对面。
可不就是那个烦人的小子,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几分。
懒洋洋坐了回去,将酸梅丢进口中:“许是你们主子报答我的恩情吧。”
这话说的云里雾里,赤言与小童互看两眼,皆是不明所以。
赤言说的讳莫如深:“有钱能使鬼推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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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朱听着外头的吵闹,极为不安,到底没吃下去,这般胆战心惊,门外的人随时就能闯进来。
外面时不时传入污言秽语,夹杂着偶尔几句呵斥与娇嗔,那人的声音渐渐大,掌柜一直赔笑。
沈惊晚回头看向银朱,银朱绞着手,局促不安,几次走到门边又折了回去,听外面那口气,不好对付。
沈惊晚轻笑,示意她坐下:“你吃,不必管外面。”
为了让银朱稳住,她也特意坐回了桌旁,充耳不闻外面的事,全做没听见。
外头的人指桑骂槐,那声音是越说越大,越说越激昂,好像沈惊晚在里面坐着,没有出去迎接他赔礼道歉已然是罪过。
娇嗔的少年声音不大,其中暧昧之意溢于言表,沈惊晚听的面无波澜,银朱却面红耳赤,一只手撑着脸,另一只手指摁着耳朵。
“爷,您消消气,何须同里面的人计较,叫掌柜的把他们撵出来便是,换去隔壁吃去。”少年娇弱的声音传至屋内。
沈惊晚险些咬掉舌头,这上气不接下气的语气能媲美孟舒的,还是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