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我先回去。”
谢彦辞点点头,目光注视着沈惊晚的脸颊,二人间隔着一层蝴蝶绣团扇,朦朦胧胧看不清全貌。
那一刻,谢彦辞忽然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一切都仿若昨日,可是又好像过了很多年。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耳边是躁动的蝉鸣,湛蓝的长空一碧如洗,偶有孤雁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