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话,可是听着,竟有些说不出的愉悦,甚至不用看都知道,谢彦辞一定是笑着说的。
沈惊晚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说没关系?
他的呼吸略有些粗重,喘到她脖颈时勾起碎发,像挠痒痒一样,叫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一缩脖子,只听谢彦辞道:“别动,会掉下去。”
天地良心,她也不想动,可是她脖
*
颈好痒...
...
正这么想着,忽然谢彦辞微微低下了头,将脖颈压在她肩上,谢彦辞压着声音道:“这样压着会好些吗?”
沈惊晚脸颊滚烫如苹果,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好些是好些,只是...
...”
“好些就行,你再忍忍,等人过去。”
于是短短的时间,沈惊晚觉得自己仿佛在地狱里度过。
腰上的力度带着滚烫的热度,后背是男人发烫的胸膛,贴着身着薄衫的她,加之方才发了汗,此时二人贴的严丝合缝,仿佛未着寸缕一般。
她的心尖儿竟也忍不住发了麻,好像有羽毛扫过心口。
谢彦辞的眸光在漆黑的夜里格外亮,月色在二人身上镀了银层,他忽然勾了勾唇,带着些些得逞的笑意。
手中的力度反而更紧了几分。
44.第
44
章
别哭
肆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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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君安此时与身边的一位身着绛红宫袍的内官,
站在距离陶兴殿内不远处的东五所一角落处。
身边的内官同燕君安道:“燕大人,我们在这里候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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