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木匣子,脑海中是疯狂的念头,可是步子根本迈不开,仿佛长在了那里,生了根。
来来回回几次抬手,皆都放了回去。
忽然门被打开。
沈惊晚开口准备喊阿兄,瞧见的却是谢彦辞,愣了好半晌。
她刚才瞧见黑影以为是沈延远要来说什么,结果一打开瞧见谢彦辞是她没料到的。
谢彦辞酒劲还没过去,脸颊上仍是淡淡的红,显得不同以往的清冷与距离感,眼神甚至带着些许醉意,迷蒙又缱绻。
沈惊晚愣了片刻,问道:“你怎么来了?”
话一说完,谢彦辞忽然往前一倒。
沈惊晚急忙扶住,男人的头便埋到了她的脖颈,整个人带着压迫之感全部靠在了她身上。
男人身上带着醇香的酒味儿,最后一点余醉尚未消散。
谢彦辞的呼吸叫她脖颈发痒,好像被头发在挠一般。
沈惊晚怕叫人看见,说不清,急忙连拖带拽将谢彦辞拽进了房中。
心中鼓跳如雷,这要是被人看见,今天就是真说不清了。
她关上门原想将谢彦辞放倒地上,默了半晌还是将他送到了床上,总不好以德报怨吧?
放平谢彦辞后,想要去将他的怀中的木匣子抽走,谢彦辞却不肯撒手,呢喃道:“是沈小二的东西。”
沈惊晚心里忽
*
然很不是滋味,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将她吓了一跳。
她急忙推开谢彦辞的手,冲着门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