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丢了剑,提着酒坛子满身冷气朝着树林子走去。
周昌看着谢彦辞走掉的潇洒身影,敢怒不敢言,直至他走进了树林中才狠狠呸了一口:“什么东西!”
沈惊晚看的清清楚楚,她叹了口气。
今天这一仗,打的实在是不漂亮。
沈锦风说去了两万多人,回来少一半。
其实这并不能怪谢彦辞,营地里的士兵,一大半是周昌带的兵,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当年先帝在时,尚且是稳得住人心,加之獠奴实在是难成什么气候。
久而久之,周昌也就开始老油条了起来,根深叶茂,实难拔除,这也是谢彦辞为何一直不动他的原因,他宁愿忍一时也不想军心涣散。
加之这里面有许多是后来参军,或者土匪们直接收进来的散兵,多难驯服,也没什么操练与实战的经验。
而他自己手中的影卫如今也各分几波,戍守各个关卡,独他自己这里,影卫没有多少,如何能与生性凶残的獠奴相抗衡。
加之这么个荡峦之地,三面夹敌,若想正速战速决,实在是难事。
谢彦辞半边身子沒在树林里,闷闷地喝着酒,一口一口的那么闷着,豪如牛饮。
莹亮的酒水顺着喉结流进里衣。
纵
*
然他面上显得衣服无所谓的模样,可是越这样不崩于泰山,心里就越发的风起云涌,不得平静。
从那股子喝酒的狠劲儿上就能看出来。
沈惊晚放下碗,对沈锦风道:“我一会过来。”
沈锦风正在给来的士兵盛汤,头也顾不得回,只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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