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彦辞回正身子,也没说同意,也没说再送走,一仰头,将最后一口酒喝了个干净,旋即酒壶扔在地上,发出碎裂的声音。
他端起碗,也不再同沈惊晚说话,就那么狼吞虎咽的吃着,好像能将那些绝望一并吞没。
没一会,他就直接吃完了。
旋即站起身子,对沈惊晚道:“回去吧。”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如果他的步子没有微微摇晃,又或者耳尖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