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走了,除了上下翻腾,
再无他法。
谢彦辞看着绞手的沈惊晚站在那里,好像犯了错的孩子一般。
他觉得好笑,佯装生气,
问道:“为什么钻人洞房?你是女孩子,不兴这样的。”
语气很是温和,带着些逗她的意思。
沈惊晚不说话,文时月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不许骂小晚儿,
是我要她来的,才不与她相干!”
谢彦辞和贺游看着掩护沈惊晚的文时月,二人无可奈何的笑出了声。
贺游打了个呵欠,对谢彦辞懒散的道:“自己的媳妇自己能带回去吧?别再来了,快走!不然下次我可闹的你俩不能洞房。”
谢彦辞盘了拍贺游的肩膀:“过两日给你赔罪,我家小娘子也不过是好奇,你一个大男的怎么还计较上了。”
贺游斜了谢彦辞一眼,打趣道:“你就护短吧,总归我里外不是人,现在啊,沈二姑娘便是什么都好。”
谢彦辞笑笑没说话,贺游转身关上了门。
谢彦辞看向沈惊晚,拍了拍她通红的脸笑道:“抬头,一只垂着头脖子不酸?”
听到身后的门轻轻带上,沈惊晚才一把攥住谢彦辞的手,睁着眼睛,格外真诚的发问道:“我是不是做了错事?”
谢彦辞扑哧一声笑出了声,看着沈惊晚的囧脸道:“谁说你做错了?这不过是...
...”
想了想,他还是没说,笑道:“你还小,不懂。”
两人也没有再回酒局,谢彦辞牵着她的手,带她从后门出了坊。
月明星稀,长街很是清冷,没有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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