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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可是有御前侍卫亲眼所见,那位带着荼茶小主大半夜的乱逛。
福安觉得,以那位的性子还真不好说。
皇帝思索片刻:“朕与他虽为一体,但记忆并不互通,无从知晓是不是他做的。”
他只能根据身体的变化,来推测一些事。
皇帝转着大拇指的玉扳指,想起元宵宫宴那晚的荼茶来。
说话气人,行为无状,有些早慧,仅此而已。
好一会后,福安看到皇帝取下玉扳指,盯着拇指上那圈牙印子。
牙印子淡了,也显得更小巧了。
“你说,”忽的,皇帝困惑的声音传来,“他为什么总去找那只幼崽?”
另一个自己,待那只幼崽为何如此不同?
“他”出现了十五年,只在他熟睡的时候,才会占用身体。
除此以外,并不会做过多的事,也从不和人交流。
就连福安,“他”都没说过半句话。
可唯独对那只幼崽,“他”是极不同的。
皇帝隐隐有种,某种东西在失控的感觉。
他不喜欢。
福安谨慎道:“那孩子奴头一回见,还以为见到了小时候的陛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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