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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道:“您不可和皇族接触太过,您忘了来时的叮嘱了吗?”
青鸾一声不吭,全当没听到。
东方宛声音更低了:“您若是不遵叮嘱,我只有把您送回去。”
这话一落,青鸾那双银灰眼瞳霎时冷了。
她嫣红的唇抿着,面无表情的看着东方宛,眉眼倨傲睥睨,仿佛是在看只蝼蚁。
东方宛瑟缩了下:“我也是为您好。”
“你配?”青鸾仍旧是淡漠如雪的,“东方家不想成为下一个祭酒张誉德,你最好少管我的事。”
话罢,她不回宴上了,隔着老远的距离看着高座上的小幼崽。
她摸着跳动的心脏,只觉从心房汞压出来的鲜血,一下比一下有温度。
那种感觉就像是,翻山越岭、涉江渡海的独狼,终于得见森林,嗅到空气里族群的气息。
突然,有一人冲了出来。
“殿下!求皇太女殿下开恩!”
宴中,丝竹乐停了,一众贵女都看着冲出来的这人。
“是张望舒,她爹是国子监祭酒张誉德。”
“原来是张家嫡幼女,听说她爹被收押审查了。”
“张祭酒牵涉到六学春招舞弊案,此案是殿下接手的第一桩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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