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无法正常着床,每次都只能长到几个月便匆匆离去。
这个检测结果一出,章家对唐诺的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公婆对她的态度立刻从原本的嫌弃鄙夷变成了诚惶诚恐——诚惶诚恐的害怕儿媳抛下身体“有疾”的儿子离开。
一时间,难听的话也听不见了,家里的脏衣服也不用唐诺洗了。公公婆婆主动住进章伟“买给唐诺”的别墅里。每天亲手为小夫妻料理家计。
唯一不变的,是他们依旧选择在儿子家暴瘾头发作时袒护儿子。只不过从前是用对儿媳谩骂挑理来掩盖儿子的混帐,如今则改为对儿子治标不治本的斥骂。
章家人仿佛打算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给唐诺演出这场一成不变的滑稽戏——戏的内容往往由章伟对唐诺无端的寻衅开始,以章伟对她恶劣的殴打作为开幕,接着由章氏夫妇带来争段戏中的高潮——护媳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