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日处得不错,趁着今天这大喜的日子,不若,就现改了合约如何?我们赔一个月租金便是了。叫她欢欢喜喜嫁人吧!”
曹娥朝她嫂子吐口水,“呸!今天是你这阴损妇人的大喜日子!我誓不再嫁人!”
她嫂子忙躲开,嘴里还道,“便是到县衙说理,也没听说过有租约这么定的!不若叫县令大人给个说法呢!”
张大郎也动了心思,朝瑶光作个揖,“道长,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您看……”
韩瑶光冷脸道:“我给你行方便,那谁给我方便?我那铺子隔出一半单租给她,当初改店面的钱谁出?你张大郎么?若不是签了五十年的长约,又约好如此赔偿,我为何要将好好的店面隔成两半?她不租了,叫我再改回去么?那再改的钱谁出?改铺子少说得有一个月时间不得经营,我铺子里卖的是什么?每样多少价钱,你都打听清楚了?”
她冷哼一声,“说与你知晓,我铺子里一个月流水银子就得三四千两,你一句话叫我关铺子改建,好大的脸!”
张大郎一听,不敢再作声,可一想自己三十两银子聘金已出了,又请了乐班子,家中摆了十桌八个菜的席面,四邻宗亲都来吃席了,媳妇儿没娶进来,丢人便罢了,这钱都花了,又要向谁讨?
这么一想,赶紧叫张家的人把曹娥哥嫂围住,“退还聘金,再赔了礼,婚事就此作罢!”
曹娥哥嫂哪里愿意,嗷嗷叫嚷,曹娥的爹娘没有主意,一会儿觉得自己女儿不乐意再嫁,这桩婚事若能就此作罢也好,一会儿又觉得婚事不成丢人不说恐怕还要赔张家一笔钱,凄凄惶惶,曹娥的娘抱住曹娥腿哭,“我的儿啊,你为何不是个男娃!你若是男娃,凭你本身去做生意,也娶几个老婆作威作福,连带你老子娘跟着享福,哪里会受今日磋磨?”
曹娥原本还觉得爹娘疼惜自己,经今日一事才看透了,冷着心肠不理会她娘,双手紧紧抓住瑶光雕鞍,死死坐在驴背上不动。
她抬头看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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