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慈月赶忙让人备好马车,搀着钟氏,便往含晖园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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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数月,彭慈月与梁致终于再度相见。
昔日情意缠浓的一双男女,此番再遇,只剩难言的痛楚。
再多的思念,也只能哽在喉间,无法说出口,却也难以吞咽。
往昔的旖旎、相伴的甜蜜与相守的盟誓,已然坍塌碎裂,成了难以靠近的天堑。
遇上梁致,彭慈月略滞了下,很快便恢复了常色,恭敬地向他福身,尊称了声“二皇子”,便欲离开。
那句二皇子,叫得梁致如坠冰窟。
几乎是下意识地,梁致捉住了彭慈月的手,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嗓子眼却像被什么给粘住了似的,只剩眼里的挣扎,与胡乱冲撞的痛色。
而往日温温软软的姑娘,他心尖上的姑娘,这回却神色木然,且异常坚定地扯出了自己的手臂,语气极轻地说了句:“二皇子已是有家室之人了,还请自重。”
失神地望着走远的人,梁致猝然凄楚一笑,浑浑噩噩地上了玉撵。
他以为他当真可以放下,可一见她的面,他的心便如遭受凌迟般痛苦,那痛,摧心剖肝,令人肝肠寸断。
梁致的心,泛起沉默而长久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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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步追上钟氏,彭慈月瘦弱的身子微微急喘起来。
岳清嘉被转移到了单独的房间,承静郡主还特意请了太医,正在给她把脉检查身体。
甫一见到老娘和表姐,岳清嘉小嘴一扁,像受了委屈似的,复又流起金豆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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