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步子不出声,是想吓死妈妈我不成?”
槐娘捂嘴娇笑:“我跟妈妈有一段路了,
妈妈神思不属的,在想什么呢?”
凤妈妈心头揣着个颤颤定的事,正好急需有人帮她分析分析,便把这事儿跟槐娘说了。
槐娘脸色古怪,憋笑憋得难受:“妈妈在怕什么?她要真敢对李五做什么,
那就是自寻死路,可妈妈想想,她要是真想死,
早就是入云阁的往生鬼了,
还能好端端地活到现在?”
凤妈妈面色一松,俄而点了点头:“那倒也是,
你说的也极有道理,那难不成、难不成她是真的想通了?”
槐娘弹了弹指甲,漠不关心地:“谁知道呢。”
***
冰冻地坼的寒冬,再是冷,这时间也没有冻住,
似乎反而过得更快了,转眼,就到了上元佳节。
雾气濛濛的清晨,厚浊的云结在低垂的天幕上,外间一片冰天雪地。
府宅里,各处廊檐下都冻着一簇簇倒锥型的冰棱子,偶尔走过时,要是碰到滴下来的冰水掉进脖领子里,能把人激到当场跳大神。
邀春搓着手进了内室,挂起围帐,伏下身,小声唤道:“小姐,该起床了。”
被子里的人敷衍似地哼哼两声,权当回应了,连肩都没拱一下。
邀春无奈,只得再唤多一回:“小姐,真的该起了,今日上元节呢,您可不能再晚起了,不然老爷夫人要生气的。”
融融的被窝暖得黏人,岳清嘉像中了懒汉术一样,不想动弹。
可邀春的提醒是有效的,再是移动懒安,她也得起,不然晚一些,真的要接受爱的教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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