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姜:“你二人…可有把握制服那李原?”
凌姜知晓康子晋的顾虑,心里一暖,更是对这位侯爷有了改观。
她点点头道:“奴婢会些腿脚功夫的,侯爷放心,应当没有大问题。”
康宛妙终于能说话了,她长呼一口气,也拍胸脯保证道:“没问题,我身上有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兄长你瞧——”
她摸出把紫铜繁纹的匕首来,正想要向自己兄长展示下好东西,可是她那手刚从大氅里头伸出来时,猛地被冷意给激到,而后缩了下,那短匕便脱了手,直直插到雪里,差点削掉栖桐一排脚趾。
“……”
不能再拖了,康子晋当机立断,解下大氅,扔给提着只脚、心有余悸的栖桐:“都在外头等着,没有本侯吩咐,不许擅入。”
说完,他估算了下那外墙的高度,再后退两步,脚尖一提,便掠入了院内。
院子不大,只有一间房亮着烛灯,是以并不难找。
康子晋走到那房外,先是贴耳辨了下里头的声响。
——屋内,并没有人在说话。
康子晋周身骨血沸起,心间的数种猜测激得他再难镇定,一抬脚,便踹开了紧闭着的房门。
普普通通的内室,里头连扇屏风都没有,康子晋站在门口,看着里头的情形,愣住了。
昏迷中的男子被直立着,结结实实地绑在床头,嘴里塞着一团从被子里扯出来的棉絮。
那男子的外袍被扒了下来,只余内里白色的中衣裤。
且那中衣正面的前襟处,画了个硕大的红圈,中间,写了个无比醒目的“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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