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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金如是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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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不紧不慢地转着,进了暮春时节,树枝生起芽苞,春风带着最后一丝余寒,吹进云蔚轩中。
这是萧嫦被禁足的第十日。
整整十日,她一步,都没能踏出自己的居院。
萧嫦望穿秋水,梁致也没有来看她一眼,而向来最与她不对付的周如清,则趁机使坏,不仅克扣她居院里的各项用度,时不时的,还要打着关心的旗号来嘲讽一番。
最令她耿耿于怀的,是原本梁致每月都会在三妃的院中各留宿十日的,她这一禁足,直接把自己那十日匀给了另外两个。
每每想起这事,她简直气都要喘不匀。
“阿姐。”
珠帘撩起,是萧绵来了。
被周如清刺激过几遭,萧嫦现下十分敏感。
她本来无精打采伏在桌上,见了萧绵后,顿时坐直身又瞪起眼:“这个时候,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笑话不成?”
萧绵只扮不解:“阿姐这是怎地了?我只是来看看阿姐。”
萧嫦嗤鼻,说话刺耳得很:“谁需要你这么殷勤地来看?况且离你上回来,还不到一个月,那岳清嘉来的都不如你勤。”
萧绵摇摇头,轻声道:“那岳清嘉与彭侧妃,只是表姐妹罢了,怎及得上我与阿姐这般血浓于水?听说阿姐过得不好,在这皇子府里头受了委屈,我心里也不好受的。”
萧嫦并不买账:“你少惺惺作态了,听说我受罚,又看我这样狼狈,你心里头笑还来不及,有什么不好受的?”
萧绵言辞恳切:“阿姐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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