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应该是发烧不舒服的原因,这侯竟然意外的配合,整个人迷迷瞪瞪的任她摆弄。
年青的郎君鼻梁通直,长长的睫毛盖着眼睑,看起来温柔无害。
唔…不说话的时候,绝对是个安静的美男子,看起来,还有点病美人脆弱可欺的味道,脆弱到岳清嘉怀疑他下一秒,就要开口叫妈妈。
康子晋就这么烧着,可除了不停换帕子降温,岳清嘉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她不停进进出出换帕子,重复性的动作使人生闷,而洞外又渐渐变暗了,岳清嘉把帕子摁在他额头上,自己在角落里摸索半天,好歹在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前,成功掌握了击石取火的荒野求生技术。
夜幕无声轻垂,洞内亮堂起来,也暖和了起来,一声虚弱的咳嗽把正在拔柴火、百无聊赖忍不住胡思乱想的岳清嘉给召回了神。
她转身,刚好看到康子晋缓缓睁开眼。
他两眼迷朦,怔怔地看着那堆火,好像被人抽了魂似的,眼底,似乎有深重的茫然,就连岳清嘉把他额头上的帕子给抽走,他都没有什么反应,直到,岳清嘉用新换的帕子给他抹了把脸。
被那冷意一激,康子晋稍微回了些神,但反应还不是太灵敏的样子,岳清嘉跟他说话,他就静静地看着她,老久也不接话,那什么神色,在明暗不定的火光照耀下,看得她莫名其妙的。
特别特别不习惯这侯现在模样的岳清嘉疯狂挠头,一时比他还蒙。
这怎么整得,跟换了个人似的?
等等?
电光火石间,岳清嘉看着他带了伤的额头,脑子里闪过一个奇特的猜想。
这侯,不会是摔坏脑袋,失忆了罢?
把刚才他昏迷前的情形、两人的对话给回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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