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让她去处理,毕竟他一个养尊处优的侯爷,一点都不像是会屈尊、会亲自动手去剖鱼的。
看起来,也不是太废。
托腮看了一会儿,岳清嘉又陷入抓狂中。
一方面,她在担心自己表姐,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昨天扯的谎——草率了,真的草率了。
逗留在这儿,虽然可以和这侯单独相处,但这里的环境连简陋都谈不上,吃喝拉撒都是个问题,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迟早是要回去的,这一回去,她扯的谎就得露陷儿,恐怕到时候那个场景尴尬得,她都能用脚趾抠出一整座凡尔赛宫来。
岳清嘉脊背垮下。
娘的,这侯到底哪年哪月,才能看到她平平无奇下的优秀啊?
“累了?”
一道声音从头顶传来,是康子晋回来了。
拿烧火棒在脚边胡乱涂乱的岳清嘉抬起头,看他拎着几条被处理干净的鱼,闷闷不乐地答了句:“没有。”
正打算去接他手里的鱼,康子晋避开了:“有腥味,你别碰。”
他径直坐下,拾起洗净的枝条,慢条斯理地把鱼穿好,再架到火上去烤,姿势极其优雅熟练,又很是不拘小节,和岳清嘉印象里极度讲究的侯,截然不同。
二人静坐无语,片刻后,康子晋抬眼,攫住对面那个,时不时就看自己一眼的人:“娘子可是有何话要说?”
被抓包的岳清嘉缩了下脖子,试探性地问:“你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吗?”
康子晋凝神,似乎是很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有些模糊的记忆,但,仍是不大能想得起来。”
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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