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生了狐疑,沉默下来。
快进书房时,张崇才听见主子爷又问了一句:“那日锦囊的事可有查出?”
他斗胆抬头看了主子爷一眼。
刹那间,忽然有些了解爷的想法。
他依旧在怀疑那香囊和徐主子有关。
这些日子,张崇看得明白,不管为何,侧妃在主子这里必是和旁人皆不同的,即使徐主子有几年伴身左右的情谊,也敌不过侧妃重要。
可若香囊一事真和徐主子有关,主子爷恐怕是要为难了。
毕竟徐主子如今还怀着身孕。
张崇埋首:“奴才查出,那几日方主子曾多次去给孟主子请安,近些时日倒不如何去了。”
话并未说得很清楚,但话是何意思,却再明显不过。
傅昀对这个进府就没侍寝过的侍妾并没有什么印象,只知晓她很讨周韫厌恶,他眸子稍寒,平淡一声:“你处理了。”
张崇背后微凉,脸色顿时一肃,无声地点了点头,转身退了出去。
时间越晚,傅昀昨日躲出了府,但一招不得用两次。
他拧了拧眉,只觉又有些头疼,他在纸上落了两笔,就撂下了笔,他刚准备叫人,就听房门被敲响,张崇推门进来:“王爷,孟主子叫人给您送了些汤水过来。”
傅昀眸一沉,旁人总觉得,孟安攸是孟昭仪的亲侄女,他如何也该对孟安攸另眼相看。
他的确另眼相看。
这满府中,相较于旁人,最得他厌恶的,恐就是她了。
傅昀知晓自己这是迁怒,但孟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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