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堪堪沉声说:
“依你就是,日后不可胡说。”
甚的疏忽之处,他不敢去想,她想要些保障,他依她就是。
得了想要的答案,周韫咬着唇,上前一步伏在他怀里,抽噎着说:“不是妾身逼爷,只是妾身至今记得姑姑当初的模样。”
她蹭在他脖颈间,泪珠子浸湿他衣襟,她说:“爷,妾身害怕。”
往后数十余年,她皆要活在王妃手下,她如何能不害怕?
傅昀哑声,他伸手搂住她,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当初求娶她是对是错。
她这般的人,不该活在旁人之下,敛尽了所有的锋芒。
可傅昀知晓,若不是他,也是旁人。
周家本就不是弱势,再有贵妃所在,太子和庄王又怎会任由她嫁入旁府。
傅昀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生疏地抚着她的后背,心中轻叹。
这后院注定藏不住事,侧妃昨日去了前院,翌日清晨,该知晓的皆都知晓了。
正院,庄宜穗自听得这个消息后,就有些坐立不安。
周韫进前院还能有何事?
鸠芳见她失了往日的淡定,忙安慰:“主子莫急,爷昨日都下了命令,自没有反悔的道理。”
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收回去。
请安时,周韫称了病没来,庄宜穗稍拧了拧眉,脸色有些不好看。
众人皆低着头,不敢掺和这高位之间的事。
中途,婢女上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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