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度,未来必非池中之物。然汴京这潭水,深得很。欲行大道,光有才学抱负与一腔赤诚……”
“……有时,可远远不够啊……”
余阁老意有所指。
“这……”
盛长权心中了然。
他放下酒杯,神色坦然,目光清澈而坚定:“阁老教诲,如醍醐灌顶,晚生铭记于心。”
“晚生亦是明白,独木难支,众擎易举。然结党营私、攀附权贵以图捷径,在晚生看来,确实非立身之道。”
“晚生所求,不过以手中笔、心中志,脚踏实地,做些于国于民有益之事。至于风波……”
他眨眨眼,流露出几分少年人应有的“纯然”:“晚生相信,持身以正,守心以诚,纵有波澜险阻,亦当勇往直前,不足为惧。”
余阁老定定地看着他半晌,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皮囊。
良久,他忽然朗声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释然与毫不掩饰的欣赏。
“好!”
“好一个‘持身以正,守心以诚’!”
“好一个‘勇往直前,不足为惧’!”
“权哥儿,你很好。”余阁老忽然放下了心中的一丝芥蒂:“比老夫预想的……还要好上许多!”
他拍了拍手,一个面容沉静的老仆捧着一个紫檀木锦盒恭敬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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