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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兄弟动作麻利点,溜门撬锁都是看家本事,进去找到那小子住的院子,神不知鬼不觉摸进去!也不用要他的命,就按雇主说的,废了他那只拿笔写字的右手!”
“挑断手筋,砸碎骨头,随你们高兴!完事立刻退出来!回头就算开封府查,也只会当成是流窜的小贼入室偷窃,不小心惊动了主人,慌乱中下了重手!”
“这种案子,汴京城哪天不发生个三五起?那些当官的,哪有闲工夫细查!”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既能轻松赚取泼天富贵,又能最大程度规避风险,简直完美。
他拍着胸脯,信心爆棚,浑然不知自己正被那点贪婪和自负,一步步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更不知他要废掉的那个“酸腐书生”,正是当年吕梁山上那个如同杀神降世、一招就差点把他劈成两半的“蒙面高手”!
“风爷高见!高见!”秃尾鼠连忙挤出谄媚的笑容奉承,心里那点不安被对银子的渴望压了下去,“那……咱们兄弟先去‘兰溪院’松快松快?”
“那里的姑娘……嘿嘿,那小曲儿唱的,那小腰扭的……”他猥琐地搓着手,脸上露出迫不及待的淫笑。
过山风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去!都去!老子请客!今晚不醉不归!后日办完正事,咱们兄弟好好乐呵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