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事,自有长辈们殚精竭虑,设法周旋!”
盛老太太打断她,语气带着深深的疲惫,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力,如同定海神针:“你们姐妹,此刻要做的,就是谨守本分,安分守己,照顾好自己,约束好房里的下人,莫再添一丝乱子!”
“而这,便是对你们大姐姐最大的助力!”
“好了,夜已深,都回去歇着吧!”
“可……”如兰还想争辩,被明兰轻轻却有力地扯了扯袖子。
如兰看向妹妹,只见明兰苍白的小脸上,那双眼睛却异常沉静,甚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仿佛在说“相信祖母”。
如兰满腔的怒火和冲动像被这沉静的眼神浇熄了,只得悻悻地闭上了嘴。
姐妹二人如同两片在惊涛骇浪中飘零的小舟,带着满心的惊涛骇浪和沉甸甸的恐惧忧虑,默默退出了这令人窒息的寿安堂。
屋外,夜色浓重如化不开的墨汁,寒风凛冽,呜咽着穿过廊庑,仿佛预示着什么。
……
泽与堂内,一盏青釉油灯,豆火轻颤,照得窗棂上竹影如刀。
盛长权独坐棋案,案是整块榧木,纹理沉潜如夜潮。
棋盘则以乌木为框,内嵌整块汉白玉,黑白子各据疆域,静若伏兵。
他指间把玩的并非棋子,而是一枚尚未落下的白子,羊脂玉质,在灯火里泛出极淡的血色纹路,仿佛早就浸透了谁的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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