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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
盛长权的语气却平淡得近乎冷酷,仿佛在评价一件与己无关的市井轶闻。
月光勾勒出他少年俊秀却过分沉静的侧脸,眼底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这都是父亲他……咎由自取的。”他顿了顿,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家宅不宁,纲常混乱,根源皆在他这个主君身上。”
“宠妾灭妻,本就不是君子所为,更非治家之道。林栖阁胆敢做出那般谋害主母、戕害子嗣的恶事,他盛紘……是甩不干系,脱不了责的!”
盛长权的分析冷静得近乎残忍:“为人子,他与嫡母素有龃龉,未能尽孝承欢;为人夫,他宠妾灭妻,致使嫡庶失序,家宅不宁;为人父,他溺爱庶女,疏于管教,纵容其无法无天。”
“墨兰今日能做出此等惊世骇俗、寡廉鲜耻之事,行此大逆不道之举,步步紧逼,气父呕血……桩桩件件,难道不是他多年纵容、处事不公、埋下的祸根结出的恶果吗?”
至于盛紘那点对他这个庶子的偏爱?
盛长权心中冷笑一声,干脆利落地忽略了。
毕竟,那点微末的温情,真要在家族倾覆的危机面前,恐怕也是不值一提的。
“好了。”盛长权看到盛紘在冬荣搀扶下,强撑着指挥婆子将麻木的墨兰押上马车,一行人如同打了败仗的残兵,朝着盛府方向狼狈而去,他淡淡开口:“父亲已经准备回去了,我们也该走了。春闱在即,不宜在此久留。”
“对了。”他侧头看向徐长卿,目光锐利,“这附近,确保没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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