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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待到我应该去宫里,求求姐姐,让姐姐帮一下他……”
渐渐地,荣飞燕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来,
而几乎与此同时,户部尚书申守正府邸的书房里,也是有着另一番独特的光景。
申守正看着儿子申礼宝贝似的捧来的一篇文章,竟是盛长权昔日所作的一篇关于漕运利弊的策论。
他仔细阅罢,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沉吟良久,终是叹道:“眼光精准,切中要害,所提策略虽略显激进,却并非空中楼阁,更难得是这份敢于直言的锐气。”
“盛家有此子,未来可期啊。”
他与萧钦言之间的争斗暂落下风,心情本有些郁结,但看到这等新鲜锐利的见解,倒是舒畅了几分。
不过,萧钦言没有他这等世家之力,怕是也未必能花开不败。
申礼与有荣焉,仿佛被夸的是自己:“父亲说的是,长权兄之才,孩儿远远不及。”
这时,书房门被轻轻推开,申珺端着一盏刚沏好的雨前龙井进来,恰好听到父亲最后那句“未来可期”。
她脚步几不可察地一顿,垂着眼睫,将茶盏轻轻放在父亲手边不远的凉玉案几上,动作轻柔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自始至终,她没有抬头看父亲或弟弟一眼,安静地退了出去,仿佛只是完成一件寻常小事。
回到自己清雅洁净的闺房,她在窗边的绣架前坐下,却并未拿起针线。
窗外修竹摇曳,阳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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