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断绝关系,偷出家里的户口本与他结婚吗?
往事如同醇酒,让人沉醉。
马路上终于没有车来车往了,任卓远三步并作两步地往马路对面走去,他很快可以走到棉棉身边了。
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辆车子像一阵疾风似的开过来,在棉棉的面前猛地停了下来,起初,任卓远以为是棉棉的打的专车到了,内心不免有些焦急。
他张口嘴巴,想叫棉棉等等他,他有话对她说,可是从车里却下来四个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一个女人手晨拿着一桶不知什么东西,对着棉棉,就是用力一泼,等到棉棉尖叫一声,用手挡着脸时,她的身上已经一大遍红色了,任卓远才意识到那是红油漆!
有人在欺负他的女人!
任卓远心头火起,他快速地穿过马路,那四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已经开始对棉棉拳头脚踢了,一个悍妇扯起了棉棉如云的秀发,一个泼妇对着棉棉白皙的脸使劲地扇耳光,另一个悍妇仿佛练就了无影脚,对着棉棉的肚子使劲地踹,第四个泼妇,没有出手,她站在那里,穿着黑色的皮裘,像一尊铁塔似的,对来往的行人,大声地说道:“这是个狐狸精!是个小三,她抢我的老公。”然后她又转身对她的姐妹团挥着手叫道:“给我打,往死里打,打死这个狐狸精!”
任卓远呆住了,片刻的发征之后,他以更快的速度穿越马路。尽管车流如同洪水,他穿越马路,随时有被车流吞没的危险,可是现在,一切都顾不得了。
事情在一瞬间发生,在弹指间,仿佛发生了许多事情,棉棉很快地如同一个面口袋似地被打倒在地,发出阵阵痛哭和尖叫,那三个泼妇一齐蹦到了棉棉的身体上面,像踩烂泥似的使劲踩她,渐渐的,棉棉的声音听不到了。
任卓远只差没发疯,他像飞一样地朝着棉棉跑过来,围观的人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形成了包围圈,任卓远终于过了马路,可是他又要冲破层层包围圈,人墙有时候是世界上最牢固的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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