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柱子吗?只是柱子是竖着站的,梁是横着摆的。另外,你叫谁‘大娘’呢?我年纪可比你娘小。”
“小一岁叫什么小啊。”陈栋在那儿嘀咕了一句。
田嫂子本来还想在和他说些什么,见杨柳的脸色有些不对,忙把铺子里头的凳子拎了两张起来。
“诶诶诶,田……大姐,君子动口不动手,这砸坏了咱们铺子里头的凳子,您可是要赔银子的。”
“谁要和你动手了。这凳子借我用一会儿,等任大夫回来了,我们和凳子就都回到你跟前了。”
“咱们铺子里头本也没有几张凳子,你这一下搬走两张,再有人来怎么办?”
“再有人来,没地儿坐了就让他站着呗,谁让他来晚了呢?”说着,田嫂子已经开口招呼杨柳一道出门了。
两人寻了个背光的通风的地儿一坐,热虽然还是有些热的,但杨柳终归能透过气来了。田嫂子只坐了一会儿便说,“咱们忘带了一样东西。”
杨柳的反应是,“我带银票了。”
“不是这个,都是街坊邻里的,就算咱们身上一个铜板没带,任大夫也不会太较真的,先欠着便是。是扇子,这自然风虽然好,但时有时无的,我这儿……”说着,田嫂子以掌为扇,在脸前晃了几晃。
在杨柳和田嫂子都觉得有些熬不住之前,任大夫总算回来了。
见任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田嫂子这包打听的性子又上来了。
“任大夫,这是生谁的气哪?”
“还不是刚才……那人就算真是病,也是富贵病。你们知道什么是富贵病吗?就是银子太多了,闹腾的。”
简而言之,就是任大夫觉得那人没什么大病,那人和那人的随从却说是重病,任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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