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怜这才拿了一支拇指粗的狼毫,手指捏着笔杆子伸到她里裤里,笔尖在穴口轻描淡写。
“姑娘,扎……扎……着我了,换……换一支吧。”
“先生房里的笔,是这样让我们任性胡来的么,挑了这支,就得受着。”
沈怜说完,将笔掉了个头,拿那坚硬的笔杆子在她花核上点弄,弄得素心扭个不停。
素心推开她的手,起身钻到书案底下,隔着里裤搔弄沈怜下身,又咬了一回。
沈怜原就是爱风月的人,哪里经得住素心的挑弄。素心才弄了片刻,她便忍不住自己褪了里裤。
素心也脱了里裤,撩开萝裙就坐到沈怜身上。两处软肉相贴,花核相抵,磨弄一时,不过越发心燥。
还是伸了指尖揉捏捣弄才解了痒。两人那处皆是湿漉漉的,沾得萝裙也有水迹。
两人又抱着你弄我我揉你的,全然没个分寸。直到书房外传了脚步声,沈怜和素心才慌慌张张的理衣裳,开门见人。
易昀君的管事同二人告歉,说他差人回报,说今日事忙怕是回不来了。
沈怜乐得闲着,书房里不曾闹得尽兴,她正好带着素心回家胡闹。
她们哪里知晓易昀君在门外听了大半个时辰,羞得无地自容。
易昀君家中原是江南富贾,因是老来得子,夫人不免娇惯了些。也因着家中娇惯,易昀君遇事总是红眼落泪,到十五了仍是软弱爱哭,急得易老直骂,说夫人是妇人之仁。
起初他也是让易昀君去往族内学堂修习,只是不止易夫人,连带着他自己都忍不下心看易昀君寒冬腊月着单衣受罚。见了两回,易老和夫人有苦说不出,心内郁结生了场大病。两人这才狠了心,送易昀君上云城投奔易夫人的亲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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