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总是不能含尽。
眼见那物又硬挺起来,沈怜便脱了罗裙,扶着那话儿往穴口凑。
那话儿委实是和易昀君不相称的大,沈怜不敢胡来,身下分明淌水淌得厉害,她也不敢贸然往上坐,磨蹭半天。
易昀君再如何少年心性,仍旧是个男子,那话既已经顶着穴口,他一旦反应过来,当即搂着沈怜往里冲撞。
内里骤然塞得满胀,沈怜闷哼一声搂紧他的颈项呻吟到:“你……你……怎么这么莽撞……”
起先二人正兴头上,冷不丁小榻撑不住咔嚓一声,两人就着一角滚到地上。
小榻竟塌了一角。
沈怜易昀君皆愣住了,两人搂作一团,屏气凝神听了好一会儿,门外依然安静无声。又听了片刻,沈怜才捂嘴吃吃的笑起来,翻身跨坐到易昀君身上,低头捧着他的脸亲吻缠绵。
易昀君长到这个年纪,哪里碰过这样的阵仗,这样的人。沈怜于他是裹了糖的小炮仗,舔了糖就得炸嘴巴。
“小榻塌了。”3Щ·po1捌·ひs
“啊……”
“明天管事要问你的。”
易昀君埋头在她胸前,闷声说到:“我如今脑子满脑子都是……”
“枉读圣贤。”
沈怜被他古板的话说的又吃吃笑起来。
“你怕了?”
这话问出来,易昀君静默的搂着她不说话。
沈怜听不到回应,也不恼,温存片刻,自己捡了衣裳穿戴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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