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饯,是以才会这般甜。
看着还未回过神的孟江南,向漠北心跳狂烈,却不再如方才那般强至窒息。
这一刹那,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双颊浮上了薄红。
他下意识想走开,却又觉这般会让孟江南担心,想要为自己这一情难自控说上些什么,却又不知当如何开口。
又不想她瞧见自己现下这般很是不知所措的模样,遂把唇一抿,别开了头去。
躲在穿堂内的向云珠此时着急得抓着阿乌的脖子直用力晃,“小哥这是干什么啊磕挠心腥饲淄炅讼备径就把脸别过边去的啊俊
阿乌生无可恋:……
就连落到向漠北头上那只喜鹊似都觉得他这般不对,在他头顶上蹦了蹦,啾啾叫了两声。
就在这时,脑子里愈想愈胡乱的向漠北听到孟江南小心、好奇但更多的是欢喜的声音:“嘉安,你头上有一只喜鹊鸟儿!”
“听说喜鹊是能带来好运的鸟儿,一般人都捉它不得,它却自个儿落到嘉安头上,嘉安会有数不尽的好运的!”
看着停在向漠北头顶久久不飞走的喜鹊,孟江南由衷地为他觉得欢喜,欢喜得她都忘了前一会儿她与他之间那两人面红耳赤的亲昵。
向漠北则是微微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