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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心血水黏热,捂在她手上,令她鼻尖发酸,垂下眼帘时心疼道:“嘉安你的藤箱里可有止血的药?我先给你手里的伤上些药。”
谁知向漠北却摇摇头,“今日未带。”
孟江南虽心有疑惑却未多问,只心盼着快些回到向宅,如此才能尽快给他的伤上药,让他少疼一些。
只是,他是个兽医,这些日子日日出门,却为何藤箱中连止血用药都未带着?
当向寻驾着马车回到向家时,宋豫书正从赵家出来。
是赵言新亲自将他送出门外,客气有礼,甚至目送他登上马车离开至马车驶出了他的视线,他才转身回府。
转过身的他,面上微微的笑意忽变得邪佞。
卫西驾着马车,绷着脸,怒道:“公子,那小郡王真是太不地道!把您叫来这赵府,他自己却先走了,他这是要唱的哪出?好在公子您安然无恙地出来了,否则我非找他拼了不可!”
马车里的宋豫书听罢,当即沉了脸,斥道:“休得胡言,嘉安兄绝非此等小人,他既先走,必是事出有因,且他并非一走了之,而是差了赵府仆人相告。”
卫西被斥得一脸不服气,却不敢反驳,便低声哼哼道:“除非是天大的事情,否则他都不该自己先走!这赵家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能让嘉安兄先行离开的事情于他而言必然是天大的事情,此事你休要再议了。”宋豫书沉声道。
“是,公子。”卫西耷拉着脸,终是不敢再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那公子,咱现在是要去哪儿?回客栈?还是……去那向宅?”
“去知府衙门。”宋豫书语气依旧低沉。
卫西愣了愣,尔后小心翼翼地问:“公子,那赵家……真藏着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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