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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江南抱着向漠北的枕头,呼吸着他留在枕上的味道,想着无数的事情渐渐入了眠。
‘阿娘,为何你右眼角下有小痣,小鱼的又没有?’
‘因为人与人是不一样的。’
‘哦,那阿娘,你为何会有这样一颗小痣?还是红红的。’
‘这是朱砂泪痣,阿娘生来便跟着阿娘的了,这颗痣啊,于女人而言并非好事,阿娘希望阿娘的小鱼此生都不要长这么一颗痣。’
‘为何不是好事呢?它明明就很好看,它长在阿娘的眼角下,它好看,阿娘也好看!’
‘傻小鱼,来,阿娘教小鱼习字,小鱼今日想习甚么字?’
‘小鱼会习小鱼自己的名字了,小鱼今日想习阿娘的名字!’
‘好,那便习阿娘的名字,阿娘姓沈,单名一个菀字。’
‘哪一个菀呀?’
‘菀柳的菀,是娘的阿爹给娘取的名字。’
……
‘我爹娘都是江南人,我娘姓沈单名一个菀字,听闻是我外祖父给取的名儿。’
梦中的孟江南本是依在阿娘身侧乖乖巧巧地习字,忽尔只觉自己头痛欲裂,心中亦如被巨大的石头碾压着一般疼痛不已,使得她不得不扔了手中毛笔用力地死死按住自己两侧颞颥,紧紧闭起了双眼。
‘没事的小鱼,小鱼不疼不哭,没事儿的……’阿娘站在她身侧,轻轻柔柔地抚着她的脑袋。
孟江南重新睁开眼时,她已由原本的三四岁小女娃儿变成了而今的模样,阿娘却仍是当初的模样。
阿娘看着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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