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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兰茜是震惊的,难以置信的,但更多的,是欣喜。
因为她从孟江南说及向漠北时眉飞色舞的模样看得出来,那宣小郡王,如今是她妹妹的命,而他待她,亦重要如掌心明珠。
否则怎会将她一并从静江府带到这京城来,又怎会道要将象征着荣耀的状元簪花送给她?
而他要送的又岂止是状元簪花而已?他送给她的,是他的自信,以及状元簪花所承载的那一份殊荣。
孟兰茜看着孟江南唇角上扬眉眼弯弯的模样,安安静静地听着她一一道来向漠北的好,偶尔问上她一句无关紧要的问题也不过是让她知晓她有在认真地听进了心中。
寻日里从不多话的孟江南一道起向漠北的好,便如同打开了话匣子,不仅话比平日里多了数倍,且收都收不住。
无论是欢喜说着的她还是认真听着的孟兰茜,都未有注意到日色已渐昏。
还是孟兰茜抬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腰,孟江南这才发觉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时已暗了下来,也是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说了许许多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