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呛鼻。”
“我去到的时候,二姐正在缝一双小虎头鞋,二姐的女红不好,我看到她指尖上满是被针尖扎出来的血点子,二姐她……怀身子了。”
生命的孕育本该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可孟兰茜怀身子的事情却让孟江南一点儿都开心不起来。
“二姐说那是姓谭的一次喝醉之后进错了屋子才怀上的,如今二姐肚子里的孩子已有三个月了,可姓谭的还不知道。”孟江南愈说愈难过,一不小心手上的力道便重了。
她吓了一跳,忙着急地问向漠北道:“我可有弄疼了嘉安?”
向漠北微微摇头,道:“力道重些有重些的舒服。”
孟江南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担心自己若是再一不小心又抓伤了他,便没有再继续,而是道:“嘉安再往后稍稍仰些头,我为嘉安将头发上的胰子洗掉。”
向漠北闻言照做。
孟江南动作轻柔又细致,从始至终一滴水都没有流进向漠北眼里。
为他冲净头发上的胰子后为免他着凉,她当即就拿来干棉巾为他将发间的水擦净。
“我将孟家的事与二姐说了,二姐没有怪我。”孟江南接着方才的话又道。
“这本就不是小鱼的错。”向漠北柔声道。
孟江南不再说话。
待她为向漠北将长发擦干得再擦不出来一滴水时,她就着棉巾将向漠北的卷到了头顶上。
看着向漠北头顶棉巾的模样,她忍不住抿嘴笑了。
向漠北则是拉过她的手腕,道:“小鱼再陪我坐一坐。”
孟江南乖巧地点点头,将方才坐着的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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