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悲而不住地颤抖。
而在她今回落泪的一瞬间,孟江南亦同她一般哭了起来,着急忙慌地道尽了安慰的话。
过了良久,孟兰茜才缓和了些自己的情绪,愧疚地看着孟江南:“让小鱼跟着我难过了。”
孟江南用力摇摇头,哪怕知晓自己无论问上些什么都会伤到孟兰茜,可她是二姐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她不能什么都不知,如此她根本什么都帮不了二姐。
“二姐,究竟发生了何事?”孟江南红着眼咬着下唇,“是不是姓谭的——”
即便二姐未能保住腹中孩儿,姓谭的也不当仍像原来那般连个伺候的婢子都不安排给二姐。
况且,二姐那般小心地护着腹中孩儿,绝非无缘无故便与孩子失了缘分。
这件事与姓谭的绝脱不了干系。
“半月前,他打了我一巴掌。”孟兰茜并未像上回孟江南问她时那般对谭远避而不多谈,在自己这唯一的亲人面前,她也不曾打算隐瞒上什么,孟江南既问,她便相告。
只见她恢复了冷静,在提及谭远时面上除了平静之外,再不见其他情绪。
仿佛她说的不过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的事情而已。
唯有心死之人,才会如此冷静。
若说她腹中孩子是她对谭远的最后一丝情感,如今他们之间则是连这唯一的牵连都没有了。
留下的,除了冷漠,便只有相见两生厌。
然而观孟兰茜神情,她怕是连厌都不想去厌了。
她对曾经那个她义无反顾奔向的郎君再无丝毫感情。
“那日我去东岳庙上香,下马车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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