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恐慌,心脏跳的很快,一种巨大的恐慌不断蔓延,以至于容虞就这样从她面前走了过去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去拦住她。
容虞打开门,进了屋。
她像往常一样坐在窗边的案前,然后打开窗户,寒风毫无顾忌的吹了进来。
如果是别的季节,坐在这里打开窗子的话会有轻轻柔柔的凉风吹进来很清凉又舒爽,但冬天就另当别论了。
她端正的坐在,房间里的一切都在她的眼中。
简陋,破旧,整齐,安静。
也很冷。
不知道就这样坐了多久,一个时辰,也许是两个时辰。
外面开始了喧闹。
匆忙又整齐的脚步声,惊呼声,还有哭喊和撒泼似的求饶。
“啊!放开我!”
“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不要,不要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们是什么人,不要…我什么都没有做……”
“……”
门被粗暴的推开,进来的锦衣卫看见了逆着光,端端正正坐着的容虞。
一动不动,满脸麻木,因为逆着光,半张脸都隐在阴影里,穿着一身深红色的衣裳,不像个真人。
傍晚时分,一场迅速又浩大的行动震动了整个上京城。
禄郡王容围在爵三十年,数次视王朝律法于不顾,侵巨额国资,殴打百姓,强抢民女,视人命如草芥,三十年共犯一百七十一条命案,更狎妓宿娼,手法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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