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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虞被重新关了进去,她把那件披风披在身上,没过多久暖意便攀爬而上。
证据,哪有什么证据。
别人不知道她是知道的,重点根本就不是她和那事到底有没有关系,而是苏致想不想杀了她。
第二天,察觉到有人再看着自己,容虞睁开眼睛。
大夫人那张脸就在自己的眼前。
“你身上的斗篷是谁给你的?!”
“昨天晚上有人来找你了?是谁?”
容虞不回答,重新闭上了眼睛。
大夫人忽然扯过容虞身上的斗篷,神色变的狰狞:“说!昨天晚上谁来找你了,顾岑?是不是顾岑,他能救你!”
容虞重新睁开眼睛,眼底带着冷色,她忽然捏住了大夫人的手腕,力道很大,大夫人痛的一下子松了自己扯着斗篷的手。
“再喊杀了你。”
她的声音冷的甚过冬日里的冰雪,但还未等大夫人做出什么反应,便有一群锦衣卫走了过来,打头的那个打开了门。
争端戛然而止,除了容虞的所有人都看着这群人,眼里隐有希翼,渴望出现什么转机。
一个锦衣卫随手指了指离自己比较近的两个人,吩咐道:“她俩,拉出去。”
刚说完旁边的下属便无视着她们的哭喊把她们俩拉了出去。
没过一会,不远处便传来了棍棒落在躯体上的沉闷的声音,其中还伴随着女人惨烈的喊叫。
流放前必受之刑,仗脊,通常受完这个,体质不好恐怕不加医治就挺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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