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没有入魔教、没有练奇怪的功法,他现在该是怎样的丰神俊朗呢?
虞千云肯定比不上,他脾气暴,脑子还缺根筋而;姜安尘肯定也比不上,他和虞千云半斤八两;至于魏天书,那人表面看着挺正常的,实则确是个最缺心眼儿的直男。
如果姜昔玦还在玄门正派的话,他该是当之无愧的年轻一辈第一人才对,说不定下一任盟主就是他了。
可是,也许那样的姜昔玦会是另一种性格呢,每一个人的性格都是由这些或喜悦或痛苦的经历一点点堆砌而成的,如果姜昔玦缺失了这些经历,或许他就不是他了。
从乱七八糟的思绪里回神的时候,施月发现船竟然自己动了。
这一刻,她想起了前世非常流行的一个句式:你已经是一条成熟的船了,你应该学会自己划。
但是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用惊奇的目光看着姜昔玦:“你怎么做到的?”
“用灵气推动。”
对了,他们修仙的不都可以气运丹田吗?剑都能御,凭什么船不能御?
“这个怎么弄啊,你也教教我呗。”
施月对御剑早就非常感兴趣了,奈何怕掉马,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找人学。
姜昔玦望着她,那是一种很怪异的目光,让施月有一种非常心惊的感觉,她正想说“算了,不用了”的时候,姜昔玦扣住了她的手腕。
一股奇怪的气流从手腕处涌了过来,不热也不凉,是一种温温的感觉,比体温低上几度。
像罗森便利店冬天买的那种热的罐装雀巢,他跟你说是热的,你摸着也是热的,走出店喝上一口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是凉的了,又不算是太凉。
这气流流入丹田,冲入灵台,非常温和不带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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