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不过很快得又低头不好意思道:“只是奴才愚笨,诗词上有限得很,只是看看罢了。”
能养得起闺女看书,那就不算是个普通旗人家了。
四阿哥饶有兴趣得问了一句:“那这么说,你最喜欢哪一句诗词。”
齐悦眼神闪躲,冲他摇了摇头,“都很喜欢,选不出来。”
撒谎!
四阿哥一眼就瞧出她没说实话,只是碍于齐悦不肯说,他也就没追问。
书旁还有个绣完的荷包,四阿哥一翻开就笑了,“这是你绣的?”
那荷包上针线不算细密,图案却很有趣,是一只长相奇异的红色小鸟,看着表情就让人发笑。
齐悦这个本来是绣着玩的,图案参考了上辈子的一个游戏,如今见四阿哥拿它取笑,故意委屈着一张脸反问道:“爷觉得很丑么?”
额,四阿哥看着小格格那你敢说丑我就哭的神情,将到嘴边的批评悄声咽了回去。
小格格年纪小脸皮薄,要是真说了恐怕当场就能哭出来。
一想及此,四阿哥斟酌了下字句,开口道:“嗯······有新意,不错。”
齐悦闻言就喜笑颜开道:“那就送给爷了,奴才给您戴上。”
她没等四阿哥反应过来,就冲到四阿哥身边,蹲下快速伸手,从四阿哥腰上解下他那个原本的荷包,将自己这个强行挂了上去。
俗话说的好,说得多不如做得多,荷包是随身戴得物件,四阿哥常常能看到,而一看到呢,就会理所当然的想起她来。
四阿哥有些哭笑不得,他是真的头一次见到这么胆大的格格,敢直接伸手往他身上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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