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呢?
那派来传话的嬷嬷是德妃亲信,
不然这要紧的事情也不会派了她们几个过来,里头的底细早就听崔姑姑说了个明白,
知道四福晋是恶了德妃同四阿哥两位主子,
今天人就是没病也得病着,
甭想出了这个屋门。
福晋起初的时候还有些疑惑与气愤,可看着她们真个开始锁房门时才紧张起来,“住手!你们还不给我住手!来人,常喜?巧晏?”
她在那一个个的叫着平常亲近的下人名字,
外头院子里随着福晋叫一声,
那宫里的嬷嬷就把叫住名字的奴才捆了手脚,预备着等会处理了,这些都是福晋身边信任的,
可不能落下。
巧菱提心吊胆的站了一路,等听到最后福晋从喊人到咒骂最后哑了嗓子也没提上她的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和边上的赵嬷嬷对视一眼,双双都觉得侥幸,总算是从福晋这艘破舟上下来了。
等等,
巧菱突然想起明日可就是三十,
大阿哥从宫里上学回来的日子,
他要是见不着福晋可怎么好。
别说她了,
德妃都为这个犯愁,听着嬷嬷们回复的消息连点笑影也没有,挥退了四周伺候的人,
拉长着眉毛和崔姑姑叹气。
“都是孽呀。”德妃头痛极了,只觉得大儿子给她出了个难题,以前还觉得老四比十四老实,做事安分守着规矩,可哪像他不出事则以,一出那就是惊天动地的大事,直接想暴毙个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