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气,都没能说出自己来找她的原因。
在她要回国的那天晚上,母亲像是小时候那样,在半夜进了房间,帮她捡起掉在地上的杯子,重新再盖好。
“露露,这是想到什么了。”她看着程露紧皱的眉头,用手指轻轻抚平。
“妈妈。”她从梦中惊醒,看到了坐在自己床边的人。“我离婚了。”
她的继父是位有些名望的心理医生,她试着放下防备,告诉他自己这一年总是会不停地做噩梦,去医院检查,却什么都查不出来。
医生的诊断无非就是说她是精神紧张,建议她去做心理疏导,毕竟只靠药物入睡,不是长久之策。
程露之后去看了心理医生,一开始这个方法还是有些作用,但越往后,效果越不明显。
继父听完,没有像之前的那些医生那样,直接对症下药,而是留她在家里住下。
程露在痛苦的时候,总是会选择躲进阁楼,透过九格窗户,将视线抛到外面,放空自己。
她脑海中重演着经历过的画面,回忆像一只杀不死的恶魔,一次次在她面前张牙舞爪。
“脱敏疗法。”他在程露终于敢正视自己的回忆后,向她解释。“这是必须要经历的一步,痛苦被藏的越深,潜在的危害就越大。”
“接下来尝试构建一个你心中期望的模型,可以是一个世界,一个人。”
她尝试了好多次,才找到自己心中的期望是什么。
最先构建是一个没有宗郁的世界,她无法说服自己沉浸其中,因为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虚拟的,是假的。
后来她把宗郁放进其中,却每每都会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醒来,他是噩梦的根源,无法挽救自己于痛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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