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开心过”呢?
葛思妍冰雪聪明,看得出他的疑惑,二人路过一个糖画摊儿,看小贩画的精致,糖也晶莹剔透,看起来很好吃。葛思妍道:“你给我买个这个,我就开心了。”沉容听言,立马拿出五文钱,买了个最大最漂亮的蝴蝶糖画塞到她手里。
葛思妍噗嗤一笑,咬下一口,把糖伸到沉容面前:“吃。”沉容摇了摇头:“我不喜食甜。”葛思妍恨他像根木头,嗔道:“吃!”沉容乖乖也咬了一口,却觉得阿妍咬过的地方似乎格外的甜。
二人正在漫无目的地逛着,忽见远处跑来一个熟悉的人影,原来是捕头郑义。
郑义跑过来忙道:“我的青天老爷,可算找到你了。有一家的奴仆来报案说他家太太上吊死了。仵作验尸以后说此事另有蹊跷,派属下寻您来呢。”
听言,葛思妍双眼放光,连忙道:“诶呀,那我们可得赶快过去看看呐。”沉容点了点头,叁人一行朝案发地点行去,不再话下。
案发地乃是一家客栈,这儿是白云县最好的福源客栈。听保安仆人阐述才知道,原来死者乃是旁边的大城蓉城氏人,范夫人。范夫人性格敦厚,对待下人很好,从不苛责。此次来白云县是和丈夫范员外一起来寺庙还愿的。今日午间夫人因头痛让丫鬟云儿出去买药,云儿回来以后几次叩门叫夫人无人答应,心下奇怪,便推门往里一瞧——夫人居然已经上吊死了!忙叫了车夫乔大来报案。
仵作见沉容来了,起身拱手行礼,道:“县老爷,您可算来了。属下验尸后发现此事必有蹊跷。”一边一个身着绫罗绸缎,手上还戴着一只硕大的大翠玉扳指的胖男人哭着道:“我夫人都已经死了!你们还折腾这些作甚?”葛思妍扫了他一眼,此人必定就是范员外了。葛思妍又看了看他身后,叁个小丫鬟泣涕涟涟,都说范夫人敦厚宽和,想来这几人平日也得了不少恩惠,故而看见主子死了才潸然泪下。
沉容道:“有何蹊跷?”仵作捧着范夫人的头颅一拍,死者吐出一团浊液。沉容以指尖沾浊液一嗅,此药味辛。“是川穹。”“不错。”仵作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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