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自己此生一定是可望而不可即了。故意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低语道:“好。夫君都把我们的生活安排好了呢,当然要听你的。”沉容笑着吻了吻人的发顶:“没关系,阿妍还有什么其他想做的,都跟我说。我都带你去。”
葛思妍强吞下泪珠,笑道:“我好想听听你小时候的故事,可不可以讲给我听呀?”沉容来了兴致,一时间从小时候跟表哥一起去打鸟,忘了回家时间被阿爹揍,讲到堂姐出嫁自己去婚席,把鸡蛋藏在袖子里想拿回去给奶奶吃。讲着讲着,沉容也累了。低头一看,怀里的人睡得很平静,沉容看着她的睡颜,心里从未有过的宁静和温柔涌上心头。或许自己生来就是笨,就是又酸又呆,也不会武功,还那么拧巴,二十二年来从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子动心。但现在,沉容很确定,这是爱。是烛火惺忪仍可与她慢聊彻夜,是生活平淡却仍心怀和她有关的成百上千个梦想。
很快,沉容的呼吸也渐渐平稳,陷入了睡眠之中。身边的葛思妍却睁开了眼,慢慢从他怀里出来,穿上衣裳,回首看了一眼睡着的人和床头柜上熄灭的烛火。“对不起。”人儿一闪身,出了门去。
大约是叁更天时分,沉容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吵醒,第一反应是摸了摸身边——还好,身子温热,阿妍还在。沉容起身开门,门外是个小捕快,是司马清身边的人,沉容心里咯噔一下,睡意一扫而空:“出了什么事?”那小捕快道:“大人,您快去看看吧!那巧影上吊死了!关押她的牢房还遭到了黑衣人的袭击,我们好几个弟兄都遭殃了!”
沉容大惊,自己还指望从她口中得到更多讯息,现在居然就这么死了。遂立马更衣,拉着睡眼惺忪的葛思妍一同前往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