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容没有说什么,只感觉太阳穴被阿娘念叨得突突直跳。淡淡地说道:“阿娘。别说了,此生我只要娶阿妍一个人。如果她嫁了人,按照她的脾气肯定会给我修书一封。但她没有,说明她也在等着我的消息。我必须等到她嫁人以后再想自己的婚姻。阿娘,我知道你着急,但生儿育女和婚姻,都不是小事,我想自己决定。”说完,不管沉母的哭喊,径自回了屋。
刚刚练字的思绪被打乱,沉容叹了口气,继续提起笔,沉淀心神好好练字。但心头却总是忍不住浮现起阿妍的脸,她俏生生的笑着,或者在自己怀里撒娇的模样,都好像还在昨日。
听得屋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想来是有急信。沉容放下笔,不禁埋怨又是谁来捣乱。却见一个小厮跑进来道:“老爷,您的信。”沉容道:“哪儿来的?”小厮道:“额...蓉城。”沉容蹙眉,家里亲戚在蜀地的多是多,但大都没什么文化,都不识字。蓉城,会是谁呢?
就像闪电在脑海中划过,沉容的脑中出现了那个熟悉又心痛的名字,手有些颤抖地接过信件。
不大的一个包裹。沉容一层一层拆开,映入眼帘的是两只长相可笑的泥娃娃,还有一张字条。
“呆鹅,我在蓉城,你来瞧我不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