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听说过,这一年来克党膨胀得很快,尤其活尸消灭了之后,反而更积极收成员,时不时在广场发表言论,听的人也不少。」
克党在基地成立之初已存在,名字取克勤小物之意,一个老牧师带着本来有宗教信仰的人祈祷祭神。楚时不相信这些东西,按他的话,若祈祷有用那这世间大部分人都该活着,但在许多徬徨无助的时刻,宗教确是令人心安和坚持的存在,他就放任他们活动。
穆艾在以前也只略知一二,别说昏迷那半年间发生的变化,在她认知中克党还是那群友善亲人,对任何人都会祝福愿主保佑的群体,顿时对刚才的戏码少了防备:「可能是祈福仪式呢?」
就没听说过什么祈福仪式搞到这种样子,墙上的涂鸦还是红色,看上来就像被高利贷追债。天昭没有否定,只说:「我之后去查查看怎么回事。」
插曲过后天昭趁杜羊替她打针,到走廊帮她收拾残局,地上的纸张扫在一起后全部收好,墙上的涂鸦却有点难搞,光用水洗不掉,他特意走了研究所一趟带着工具回来刷洗。但再努力,颜料的颜色还是巴在墙身上,只勉强淡去了一点。想着之后再向非叔请教一下有没有办法,放弃再纠缠先回研究所洗了个澡才回来。如此折腾下来快两个小时,才有空去看一眼穆艾的情况,两个女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杜羊见他来就站起来:「这次没什么反应,暂时也没有发烧。」
穆艾坐在床上精神不错:「我就说没事,不用在这守着我的,该干嘛干嘛去。」
他们都知道穆艾上次什么情况,谁也不再相信她的话,杜羊看了眼天色,向天昭交代:「那我交给你了,一样有烧就喂水,你都知道的吧。」
她不像天昭一样每日只围着穆艾打转,大多数照顾都是由他上手的,都驾轻就熟了,只点头和杜羊交换了位置,她临走时再为穆艾探一次热,叮嘱:「不舒服就要讲,现在不是以前日子了,不用一个人的。」
穆艾微微触动,习惯性地露出嫌麻烦的神情:「知道了,囉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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