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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开杞听见明天早上他们还要一起走的话,心情啊,就像抹了一层盐的冰淇淋,既咸又冷。
想要把人逮住,一顿狂轰乱揍。
付耐耐扯着想要追景平的醋缸,“你要干什么?”问的无奈又好笑。
要是拼力气,两人天壤之别,但陈开杞又不敢用了挣脱付耐耐,怕伤了她。
只能一个人转过头,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我要去宰了他。”
嗷嗷嗷,居然敢摸我家耐耐的头发。老子要灭了他,呜呜呜,我都没有揉过啊。
愤怒就像是荒野草原的一把火,烧的他心火澎湃。
见陈开杞依旧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前方。
付耐耐双手交叠,放开了他,“陈开杞,你去啊。”
没了束缚,陈开杞二话不说的大步追上去。
不过第一步,跨一米,第二步,九十厘米。
付耐耐看着陈开杞越走越慢,后面终于停下来的步伐,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