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说有人相陪,付爸付妈依然心中惶惶。
最后说好医院见。
“你为什么让我爸妈也去医院。”付耐耐把手机递给陈开杞,有点纳闷,“让她们早点休息不好吗。”
陈开杞揉了揉她的发顶,表情淡淡,“小傻瓜,你说叔叔阿姨能放心在家休息吗,没看见人,他们一直心惊胆战的。”
哇哇哇,耐耐的头发这么软,这么化,好好摸,陈开杞终于得尝夙愿,心情正飘飘然,但脸上依旧平静。
下一秒,付耐耐看他忽然暗沉的脸色,不解,“你怎么了?”
滚蛋,姓景的,居然敢摸我家耐耐的头发。陈开杞心里有一万根小针针,在叫景平的布娃娃身上招呼。
不过想到耐耐已经严肃认真的阐明彼此关系,他也不能像行走的山西老陈醋,让耐耐觉得他幼稚。
“我就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耐耐,你没事正好。”
付耐耐眼神清润,没接话,你在我身边也真好。
“我决定,以后你去哪儿我就去哪。”陈开杞握拳,暗下誓言。
付耐耐的眼神像是夜空缀着的星子,玩味道,“我回家你也跟,我去厕所你也去吗?”
我也想跟你回家啊,耐耐,陈开杞叹气,神情坚毅,“过几年跟你回我们的家。”
回我们的家,付耐耐一怔,偏过头去,脸颊染红。
前面的司机师傅听着后面小两口的甜言蜜语,不由得摇摇头,年轻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对她媳妇的,看样子今天晚上也该给买束玫瑰送给妻子。
晚上的医院冷冷清清,没有一点白日里流水马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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