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没有给傅少将军诊脉,便直说出傅少将军中的毒。”
“王妃的药方确实是天芒的解药,傅千岩服下解药,不出一个时辰,傅千岩便醒了。”
徐清风偷偷看了眼时渊,小声试探地询问一句,“您应该相信王妃的医术了得吧?”
林听晚是相府的嫡女,自小养在深闺,突然间展示她会医术,殿下并不相信林大小姐可解他的毒,医治他的双腿,便起了试探林听晚的意思。
时渊冷眼睨了徐清风,觉得他话说多了。
他确实有意试探林听晚,这个林听晚性情与传言中大相径庭,他不敢掉以轻心。
“属下知错,这便去领罚。”
徐清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殿下做的任何事情,他一个小小的侍卫无权过问。
他垂着眼,退了出去。
时渊推着轮椅往窗边走去,窗外花圃里的牡丹璀璨夺目,他却是面无表情,连周遭的空气似乎凝结了。
他让人给傅千岩下天芒,原因有三。
一是,试探林听晚是否真的医术超绝。
二是,近日京中布防图丢失,以傅大将军为首的武将怀疑是他所为,让林听晚医治傅千岩,也是为了摆脱他的嫌疑。
三嘛,傅大将军那个大老粗头脑简单,查了几日都查不出布防图被偷与西宁有关,他勉为其难给傅家一点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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