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过牢的忠臣义士,
就没有完满的人生。
赵昚是这么安慰方靖远的,就差说让他忍忍,先去蹲回大牢让太上皇消消气,
回头再想办法放他出来。毕竟此时赵昚才继位不久,
太上皇的话比他要顶用的多。好在他也尽力给方靖远安排了个单间,
除了四壁空空之外,
倒也算清净。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必先……”
“打住,官家且回吧,
让我静静。”
方靖远不吃这套,
只是生自己的气,盘膝坐在天牢单间的地面上,
也不管这里干不干净,
闭目反思。
嘴上一时爽,
事后蹲大牢。
明知道改变不是一蹴而就,过犹不及,
可一听到“贞节牌坊”四个字,
他还是没能控制住情绪地炸了。
这不单单是作为一个21世界人本能对这种东西的厌恶,
还有原本这个身体记忆中最深刻的痛苦来源。
大宋原本对女子的财产保护还是相当到位,不但寡妇可以保有自己的嫁妆财产,连带亡夫的财产也有继承权。北宋时期就曾有寡妇三嫁身家百万,
登门求娶着亦不乏朝中高官。
可这是自己能立得住,夫家没什么极品,娘家能仰仗撑腰而不是拖后腿的前提下。
而方靖远的阿娘,虽然出身霍氏大家,却是丧母长女,那种有后妈就有后爹的小白菜,
若不是霍家老人靠谱,这种旁支嫡女只怕早被后娘暗地里磋磨死了。但也正因为被人护着长大,养成性子温雅柔和,却少了种能独立的韧性。
在方靖远幼年丧父之后,祖父一个嫡孙不能长于妇人之手,就把他带走养在膝下,出于避讳和各种奇奇怪怪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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