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哽咽。
“你真会看扁我。”她视线模糊,“如果我是你口中的这种人,你妈给我第一粒避孕药时,我就会跟你大吵大闹。在新婚夜你去安慰哭泣的风纯并且陪了她一夜、让我独守空房时,我就该不依不饶,但我都没有,我都忍了,就因为她们是你的亲人,我得包容她们。所以我无视了她们对我的伤害,可我没想到,你也在伤害我。”
她忽然觉得这段婚姻真是糟糕透了。
沈厌见她流了泪,心里也软了。
抬手给她擦眼泪,裴欢把他的手推开,她转了身,脸对着外面。
沈厌的手僵在半空中,很快他开车离开了沈家,一路无言。
回到藕花深处,车子刚停稳,裴欢问他,“沈厌,你爱这个孩子吗?”
悲痛和眼泪都没了,只有压抑和冷静。
这冷不丁的一个问题,让沈厌下意识地看向她的小腹。
衣服遮挡,什么都看不到。
沈厌看了几秒,沉声道,“你认为呢?”
裴欢,“我想听你说。”
她大有一种听不到答案不罢休的意思。
沈厌道:“爱不起来,但这是你的,我会尽一个父亲的责任。”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将来把别人的种好好地抚育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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